野花日本在线店铺中的柜台中放着一只巴掌大的乌黑小舟，标价二百五十块下品灵石【shí】，韩鸣来回看了三回，和青年伙计砍价砍到二百三十块了，仍不满意价格。后来，青年伙计也烦了，就随他内外晃荡，也不招呼了。韩鸣逛了一圈，问那青年伙计：“你们这里可以拿其它物品交换吗？”顾子澈抬起头，通红的眼眶里还闪烁着晶莹的泪光，让他有些不好意思。“诶！你哭了吗？”眼前的女孩连忙打开身侧的兔子包包，抽出一片卸妆湿巾递给他，充当餐巾纸。“……谢谢。”顾子澈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接过了那块卸妆巾。“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？”女孩问道。